受“菲特”影响,甬城变“泳城”,宁波遭殃了,不知澥浦又是如何。报纸上没有看到,电视里也没有看到,是“微信”报的“信”。
祈祷故乡,一切安好!
生活冲冲,时光匆匆,总难忘老家的一草一木、一山一水,不仅留在心里,也留在胃里。宁波人称“菜肴”为“下饭”。下者,送下也,下饭就是送饭下肚的“小菜”,既形象又贴切。要说宁波的“下饭”,当然首推黄泥螺,“一粒泥螺一口饭,蟹糊味道交关赞,入秋腌坛臭冬瓜,吃到腊月过年关。”,黄泥螺就是上天赐予宁波人的佳肴。
泥螺,学名吐铁。《辞源》中载有泥螺条:“即吐铁,宁波出泥螺,状如蚕豆,可代充海错。”在“吐铁”条,则载有:“软体动物、一名泥螺,俗称黄泥螺,状如蜗螺而壳薄,吐吞含沙,沙黑如铁,至桃花时味乃美、腌食之,一作土铁。”旧时,澥浦与龙山一带曾盛产泥螺,清代文人谢辅绅在《蛟川物产五十咏·泥螺》中说:“瓮头粘腻卤牵连,借箸前来向带涎。惟有桃花名独冠,肯随流水到蛟川。”泥螺春天繁殖,夏天成熟,多栖息在泥涂较软、咸淡水交换活跃和风浪相对较小的低潮位滩涂。澥浦与龙山一带的海涂背风向阳,适合泥螺的生长,泥螺壳呈黄色,特别肥美,通称为“龙山黄泥螺”。
澥浦镇东临东海灰鳖洋,海中有澥浦山、巴子山、棋盘山、走马堂四岛礁作屏障,使其成为一个天然的避风良港,其中澥浦山更是在当地就被称为“泥螺山”。可见澥浦在“龙山黄泥螺”中的地位不可多得,如按“国家生态原产地产品”认证,该归澥浦所属。
泥螺不是抓的,是去摸的去拾的。泥螺是成片的,只要找到,就是一大片。泥螺随潮而来,靠海谋生的人们背上泥鳗船(又称泥摩船:在泥凃上犹如海鳗样,灵活机动;直到有了摩托车,人们希望能象摩托车样,快速激动。名称也是与世俱进),下海涂去拾泥螺。泥鳗船是渔民在海涂上行走的代步和运输工具,双手握住泥鳗船中间上方的扶手两端,一只脚踩在泥鳗船上,另一只脚在泥涂上向后蹬,泥鳗船就能快速移动,时时腾出一只手,用三角型的小网,在泥涂上推行,泥螺就满满的、慢慢的“滚”进网里。
桃花盛开时的黄泥螺称为桃花泥螺;中秋时节产的称桂花泥螺,而澥浦泥螺,自有品名为“黄花泥螺”。“黄花泥螺”,大名鼎鼎,连见多识广的蒋家父子,都指名道姓,念念不忘。“黄花泥螺”,带有海边腥风的咸味,充满醇淡酒气的鲜味,拌着牙齿和舌尖间的脆嫩,没有恰如其分咀嚼和过滤的功夫,齿间就出不了可以抚育心灵的“味觉”。
现在,从大排档到五星饭店无处不在的黄泥螺,人见人爱。近来听说上海的“邵万生”要将其申报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,令人有些不解。该是澥浦的事情,你急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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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10-09 08:12 阅读(91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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