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最难忘的事儿
文/唐庶
每年都有很多事儿发生,大事儿小事儿,好事儿坏事儿,如果一定要从中找出难忘的,却也为难。人易麻木,看多了便见怪不怪。熟视无睹是人的一个共性,也是自我保护的本能,加之笃信郑板桥的“难得糊涂”,就更是没有值得记忆的了。从消极角度看,“忘记”似乎要比“难忘”要好。
但人区别于动物的一个重要之处便是大脑的发达,不但可以分析复杂的问题,还能由此产生许多并不十分必要的喜怒哀乐。说不必要,是因为过度的喜乐和怒哀都是有害的,我一直过多地主张要有一颗平常心,或荣辱不惊,故而把“宁静致远”当成了座右铭,说是座右铭,其实更多地还是喜欢,一近,二远,三遥;近则远,远则达,达则成,成则立,循环往复......
虽然忘记不失为一个明智的做法,但总还是有不能忘记的,甚至因激动而无法自抑的。既然把题目定为2009年最难忘的事儿,也只好把这件激动地事儿那出来晒一晒,与各位分享,看是否值得?如果不是,那便收起来,埋在心底,免得伤了读者的雅兴。
突然一个电话,“喂!是唐庶吗?”“是呀,哪位?”“我是李宏,现在北京。”……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,赶紧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,只恨时间走得慢。
李宏是我大学毕业一同参加工作的老同事好朋友,十年前和夫人一起移民加拿大了。临行前我们一起吃饭为其送行,记得当时是夏天的晚上,天降大雨,在木樨地科技会堂前的餐厅,酒多,话更多,无非是临别的祝愿与不舍。说祝愿,毕竟异国他乡,一切从头再来,困境总比顺境多,希望他们吉人天助,和加州人享受一样阳光;说不舍,属人情,非自私,一起共事几年,情投意合,且两人有过一个理想,突然分手,不舍是真情的流露,也在情理之中。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离别总是伤心事,而伤心总是暂时的。人要飞翔必须有天空,我唯有乞求西方上帝的垂爱更多地降临在我朋友的身上,不要让他太艰难……分手的时刻到了,雨反而大了起来,两人头顶一把伞进入地铁,目送他离去。我将自己的雨伞送给他,希望能为他遮风挡雨。
一别便是十年,由于大家都在变化之中,彼此便失去了联系,虽然屡次试图查找其消息,但皆无结果。突然有了对方的消息,总想早一点知道他的情况,见面自然就成了最急迫的事情了。
当天晚**们在平安大街上的一家餐厅坐下了,李宏还是那么瘦,脸色稍显憔悴。没等坐下便急着知道彼此的情况。由于语言过关,没过多久他们便都找到工作了,并且一直搞技术的本行,虽然中间换过几次工作,现在早就稳定了,在加州也算得上中产阶层了,孩子也大了,日子过得还好,只是经常有种孤独的感觉,毕竟那里的文化和中国有着根本的差别,华人总是被边缘化,很多东西都是你不关心的,他们也不关心你,想真的融入总是有种水和油的感觉,好在现代技术发展了,尤其是互联网的发展,把很多障碍都消除了,世界变得越来越平坦了。说到互联网,还真的非感谢不可。我问他如何找到我的,他说过去的联系办法都失去了,只好尝试着在搜索引擎上试试,一搜,果然就找着你了,于是往你单位打电话,前台告知你的手机,很容易的。
“有朋自远方来不乐乎!”如果不是互联网,不是搜索引擎,真的难以想象当年的老友可以再重逢,至此,真的要感谢互联网的发明,感谢前台接线员的帮助。相信伴随着人类技术文明的进步,互联网必将进一步改变人类的生活,将人类众多美好的愿望变为现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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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-01-27 17:47 IT观潮 阅读(371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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